纪虚

因果与创造。

《烦躁》

#早凛早短打,有一点点疯,是听歌🎶 来的一点点灵感

#(歌:AnimeVibe的单曲《Умри если меня не любишь (不爱我就去死吧)》)

#凛冬视角

#ooc我的(滑跪)


今天值班的工作是整理档案室。我向白面鸮借了一个滤尘口罩,她好心地提醒我如果只是过滤灰尘的话阈值记得调到最低,会舒服很多。我点点头表示知晓和谢意。我没有开口说话,我觉得白面鸮应该明白。


即使过滤等级调到最低,这个面罩也会让人呼吸不太顺畅,但方便的是戴上它我就可以更大程度的避免说话。我戴着它在罗德岛里穿行,一路上只是沉默地走着,避开了所有问候。


它很称我心意。说话是一件麻烦事,我正在这样做,但我从来不曾明面上承认这件事。我知道如果我哪一天说出来了,安娜会走过来,用她的书脊教训我一顿,然后让我好好和其他干员交流。但如果我只是这么做但并不承认我这么认为,安娜就会默许我这么做。我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,心照不宣又从不言明。


音乐盖过了排气扇的嗡鸣声,档案室只有我一个人,我彻底放松警惕,只是做着机械的工作。拿起一个档案,翻阅扉页,确定所属区块,整理归档。几乎不用动脑的工作,我很满意,这样我能以最节省的精力完成这些无意义的事情。


——人声。谁在说话。我摘下一只耳机,静待着不速之客发出第二个声响。


“你在吗,索尼娅?”


是娜塔莉娅。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找到档案室来,但我没精力陪她进行一些虚与委蛇的问候。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懒于搭理她。


“你是在值班吗?真是非常抱歉打扰你了,索尼娅。”


打扰了就是打扰了,别拿着你的敬语编排出那些内容空洞的花言巧语。每次听到她这些满是修饰语的语句,我总会没来由地升起无名的烦躁。


“有事直说。”


“别总是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嘛,索尼娅。我有那么令人讨厌吗。”


“如果你能少说点废话的话。”


“你还是这样直接。……我昨晚失眠了,今天早上去医疗部勉强躺了一会,又做了噩梦。”


“……我不想听。”


“反正你在值班,听一下吧。”她笑着调侃自己,接着自顾自地向我讲述她光怪陆离的噩梦。我在抽出档案的间隙瞥了她一眼,她只是靠在档案柜上,把玩着她的头发,眼神飘忽不定,脸色苍白的几乎和她衣服一般。我于是懒得出声呛她,只是把音乐声音调小,继续我的工作。


梦并不长,看得出她睡得时间很短。她讲完了,用她那双颜色相异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我,我很小心地错开视线。她的视线并不如她的表情那般是开心的,总是含着让人深陷的哀伤,再和上她的外貌,很容易陷落。但我自顾不暇,所以我要小心避开。


我没有太注意她的梦的细节,只觉得是压迫感很强的梦,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只是继续整理档案。


她忽然走近了,没带武器,我也不介意,毕竟近身格斗我还是有着足够自信,我的潜意识也觉得她并不像是来打架的。她凑过来,头压着我的右肩,看着我整理了一会,忽然轻轻地说:“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吧,索尼娅。”


“……”莫名其妙的话,我没什么好接话的,只是稍微放缓右手动作免得磕到她下巴。她却不依不饶,并不打算挪开。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出声让她一边去的时候,她忽然凑到我的耳边。


“Умри, если меня не любишь. ”(“如果你不爱我 就去死吧”)


我猛地转身,她却快步走开,掩上了档案室的门,只留下耳机里的音乐接着她的话往下唱着。


“……Я ломаю руки, я ломаю губы  (“我会折断你的双翼 , 咬破你的嘴唇”)


 Яломаю твоё тело насквозь  (”我会彻底摧毁你的肉体“)


 Умри, если меня не любишь……”(“如果你不爱我 就去死吧”)


只留烦躁在心中愈演愈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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